【马艾】戛然而止（完结）
【马艾】戛然而止 CHAPTER 16
HEI,没错，这里是长久失联的院长。抱歉啊。这一个坑真的被我搁置很久了。
然后我有时也是时不时搜素这个“马艾”tag，然后发现越来越多人喜欢吃这对CP了，(｡◕ˇ∀ˇ◕)
#关于许久没有更新这件事表示十分抱歉，抱歉真的让大家久等了。（虽然我写不是很好）
#希望大家多康康我
#希望大家可以多给我一点意见呀
#ooc致歉
这里院长，幸会遇见。
大家想好了没，想好了的话那就下滑吧。
前提概要：艾斯走上了追捕那个被称之为黑胡子的男人。
“啧……”艾斯极不情愿的将头扭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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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斯落在一个黑暗的地方。
这里空气中弥漫着虚无，抬眼便是四方天的缥缈。
没有他想要的阳光，也不存在他渴望的自由。
更没有他所谓的准则和梦想。
便是这样一个让他失落的地方。
不只是他失望。
就是这样的一个监狱。
“哗啦哗啦”清脆的金属声在Impel down的第六层回响着。脸上带着污渍的年轻海贼缓缓地抬起眼眸，嘴角在睡梦中的弧度，在清醒过后，慢慢的紧紧闭成一条线。
艾斯终止了他那灼烧的思绪。周遭满脸胡茬的海贼的呻吟，嬉笑，惹得艾斯不仅怀疑自己冰冷的身体坠落到由海楼石构筑的原始森林一般。
——为何身体会是冰冷的呢？
——可能这一次掉入海底的恶魔果实能力者没有人来救了吧。
——诶，救了就会暖和起来吗？
——可能还需要那一个顶着菠萝头的不死鸟帮我医治才能好起来吧。
——开始变得娇气起来了啊……这不是一个好哥哥的行为，头疼。
——那么……
——船医，马尔科先生。
——你愿意听我“回去”的时候，对你说一些话吗？
——对，这一次不会戛然而止了。
“艾斯。”身上带着伤疤的鱼人试探似的叫着艾斯。
“啊？甚平，你喊我？”
“睡醒了的话，老夫就放心了。”甚平的疑问可能在那一刻全部在脑海中盘旋着，可最后脱口而出的，却是一句这样的问候，“老夫见你睡梦时笑意涟漪，走马灯了？”甚平不太合时宜的开着玩笑，他紧张地抿了抿干裂嘴唇。
这个锋芒乍露的年轻海贼从嗓子中挤处几声干笑，紧接其后的是脸上那个露出了迷惘的神情，他的目光沉了下去。
“啊——算是吧。”
艾斯顿了顿，使劲挤了挤布满血丝的发涩眼睛，目光漂游到自己左腿上那个匕首套。好似对着那个匕首套喃喃诉说道：“这么说来的话……那我可真是戛然而止了一场不可多得的好梦啊。”
他说罢，便是对着自己自嘲般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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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艾斯，老夫我……尚且还能否问一个问题吗？”
“啊，请说。”
“关于你的这个纹身？”
“啊，是这个啊……”艾斯方才的迷茫瞳孔中倏地出现了怜惜意，轻轻柔柔的将目光洒在自己的胳膊上。
“一开始只是——为了祭奠我一个死去的兄弟。”他这般说道，随后他嘴角上扬，颇为自豪的说了下去， “不过啊，在我加入莫比迪克号之后一切都有了新的答案。”艾斯轻阖眸子，继续道：“A是我，ACE，那个打叉的十字的S是我那个是为了祭奠我的兄弟，C是我的弟弟，路飞，因为C和L很像嘛。至于E，已经被赋予新的意义了。”
“E，是我的老爹——Edward·Newgate”
“老夫还记得你扬言要杀死老爹的那一个场景，当时你和老夫可是打了五天五夜啊。”甚平看了艾斯一会儿，轻笑一声，他的目光毫无目的的在这一个四方区域里漫游着，他慢慢悠悠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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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算，真是时间过去了好久。
——原来不是一切都可以靠着时间啊……
艾斯重重的把头又沉了下去。
“呐，我说甚平……老爹他们回来吗？”
“诶？”甚平顿了顿，组织一番语言后，却只是轻松的吐出，“会，因为他可是老爹啊。”
“我活着，真的是一件好事吗？”艾斯看起来好像是差不多消耗了几个月的能量，声音极低地问这个问题。
——如果没有萨博，路飞，马尔科，白胡子海贼团的大家，我会不会什么都不是？
——就这样一直一直毫无意义的活着？
原是该恣意潇洒的年轻海贼，现在却是全身疼痛，精疲力竭。无边无际的虚无感也向他扑来，像一只怪物一般附在他的身上。他正在努力压制着语气里的异样，在脸上挂着干涩的笑，不曾说出一句。
——拜托了，别来……
艾斯死死盯着自己身在的牢笼，双瞳中变得湿润起来。
——真是一副狼狈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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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始有一点担心了yoi。
——关于老爹的预感这一件事。
——老爹的不好预感是不是就是艾斯被捕？
——不去救艾斯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吧？毕竟身体状况不好的他还有这么多的家人要去守护……
——会有人站出来为了去救艾斯吗？
——我会yoi。
——在胸口中快要溢出的情感会是什么呢？不甘心吧……
亚尔其蔓红树所溢出的带着绚丽光影的泡泡在马尔科身前飘过，在他的耳边炸裂开来。
——那个人一定很想看见这个情景吧，下一次，我要带他来这边玩一遭yoi。
——但请你不要在那一个监狱发出像这泡泡破裂的声音啊，永远不要。
——拜托了，艾斯。
马尔科失落的垂下了肩，泄了气似的趴在亚尔其蔓红树的树枝上。
——如果我当时能拦着艾斯的话……嘁，真不成样子啊，马尔科。
满眼含着疲倦的他，被五脏六腑所燃起的熊熊烈火所折磨着。无可奈何，只好咬牙忍着。
穿过深海下的光，越过枝叶罅隙，毫无温度的包裹着马尔科。
——在等我们大家一小会儿，艾斯。
“在这片海上人尽皆知，对我们的同伴出手，会有怎样的后果！”不死鸟嶙峋的骨节抚摸着泛着寒光匕首。
但现在只有这把匕首却给了他温暖。
他要让这把匕首的原主人回来。
这把匕首也是这样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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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尔科，是时候去54号了。（50到59号：主要有造船所、镀膜工匠等）”比斯塔努力的笑着，“该去了。”
“啊，我知道了。”说着，马尔科流下了眼泪，滴落在表面粗糙的树枝上，留下一滴深色的痕迹。他轻飘飘的从树上坠了下来，嘴角挂着戏谑的笑。
——毕竟，我们是海贼，繁琐的规矩，不必理会。
投射在草坪上的，只剩下微弱残光若隐若现。
马尔科用爪子勾出比斯塔便是乘风而去。随着马尔科轻笑一声，按动按钮的那一刹，毗邻处弥漫着硝烟，是爆炸的军舰。
“你干的？”
“差不多，谁知道呢？顺手罢了。”马尔科又无比冷静地说道，“如果连这都躲不开的话，他们的命都是一个结局。”他俏皮的尾音就像是在表述那群不幸人的最后的滑稽一刻。
“罕见的迟到啊，马尔科，咕啦啦啦——”老爹把空酒瓶子扔到一旁，微醺的说道，“啊，小-的-们，准备好了吗？出海了！”老爹举起了手。
那一拳，应征到每一个人的心里。
“救出火拳艾斯！”
“在这片海上人尽皆知，对我们的同伴出手，会有怎样的后果！”
万人皆应，嗜血的本性一呼齐出。
“马尔科，也真是少见的兴奋啊，咕啦啦啦——”
老爹夹着眼，瞧着马尔科想要毁灭一切的冲动。
“是啊，老爹。”
“要被救出来的可是还没有被我表达心意的艾斯yoi。”
“果然啊。”
“老爹原来早知道了啊。”
“当然了，傻儿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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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风拂面，里面还夹杂着些许烟火味和血腥味。艾斯赤着脚从阴冷的Impel down走出来。高耸的处刑台竟是令人心情舒畅。
铺盖在这里的水泥块，在阳光温柔的包裹下，处刑台变得暖呼呼的。
——别来。
——还是有点失落的。
——不知意义，如果这样想起来，被奇怪的情感支撑着，我才存活至今。
——人不只是为了欲望所活吧？
“嘶……”
“还是会疼的……”
疼痛从刚刚开裂的伤口发射出来，直接传递到大脑。火烤的炙热不曾消失，艾斯感受不到“黄昏将至”的窒息感。
太阳未被薄云遮掩。
“艾斯的真实身份是海贼王哥尔·D·罗杰的儿子”战国对着影视电话虫这样说着。
从未被遮掩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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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了！
“我的老爹只有白胡子一个人！”白胡子最年轻气盛的儿子这般撕心裂肺的辩驳着，咽喉中飘溢着血味。
“你应该乞求你的老爹不要来这里，小鬼。”战国冷冷的说道这一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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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施行！”
——所以呢？我的一生就这样戛然而止，连同还没有告诉马尔科戛然而止的话一样？
——好像被金属制的武器刺死也不错？
脑海中浮现出这样的疑问。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一声喊叫声，艾斯从恍惚中回过神来。紧接着，一阵不详的寂静徐徐的落到他的身旁，异样的寒意在身体里漫步着。
“艾斯，等着yoi，我们这就把你接回家。”不死鸟干涩的笑了出来。
——赶上了，太好了。
——抱歉啊，艾斯。
——如果我能提前发觉的话。
马尔科定眸看了看小家伙。
“笨蛋啊……”马尔科头疼似的扶住了额头，“怎么狼狈成这个样子。”
——我们替你还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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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果然……”如怒涛般席卷了艾斯的大脑。
“谁用你们管我啊！都是我的任性才会这样的吧？！”不解，困惑，亦或许是被甜蜜的感情席卷了神经，艾斯这样大喊回去。
“是吗？不是我让你去的吗？对吧，马尔科？”
“是啊，老爹，我们都听见了yoi”马尔科目光始终在那个受满罪的小鬼身上，他狡黠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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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野好像被什么渲染了一样，怎么竟是黑白和红色，深深的印刻在我的视网膜中。”可是人们的惨状依然真实的出现在马尔科眼前。
“那个抱着艾斯的小鬼一定更伤心吧？”
“不……不，谁来否定我一下，关于他死这件事是假的。”
一瞬间，马尔科想说的话语戛然而止住了，那情感还没有说出去。他意识模糊，踉踉跄跄向前走了过去，跌落做到地上。颤抖着手，举起青炎包裹着艾斯含着笑的身体。
无济于事。
“骗人的吧……啊。”
——眼前这片惨烈的红色，让人不得不彻底放弃希望。
——是红发，他来了。
——战争结束了……我们输了。
——情感结束了……是我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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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着海风，葬礼时的花飘扬着。它伴随着剧烈的疼痛，撕裂开来。不好的情绪汹涌而出，马尔科束手无策，眼泪决堤般流出。时间就像在静止了一般，听不到任何声音。
周围已经被染上了夕阳的黄色。他和他的影子伫立在这里。
“那天我没有听清的话我也要原封不动的告诉你啊——”
“艾斯……我——”
“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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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不算太糟糕不是吗……
——至少我是这片海上自由的人啊。
——路飞，别哭啊。
——真不愧是我的弟弟啊，果然我没有说错吧？
——再见面的时候果然是巅峰了。
“路飞……我已经没有力气让大家听见我说的话了，接下来我说的话你一定要转告大家，老爹、各位，还有路飞，一直以来对如此无可救药的我，对继承了魔鬼血统的我，如此厚爱，真是……感激不尽”
于是滚烫的岩浆，鲜红的血液相互交杂着，侵袭蚕食着艾斯的心脏。血液落到了地表上，散落一片，自己的目光也怔怔的看向马尔科。
——真是笨蛋啊，连最基本的表达情绪都不会……
——这句话你能看见吗？
“我 喜 欢 你混蛋……”
——从身边响起的是大家的哀嚎，也许在我听不到的地方也有的欢呼声。
——怎么样都好……可能我的意义已经被实现了吧？
“再见啊。”
生命纸像是不存在一般，悄无声息的从战场上的一角消失了。就这样，他含着笑，身下垫着血液开出的惨烈之花，艾斯的生命也变从这一片土地上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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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窄的空间中，马尔科从那一场超长的梦醒来。
——沉烽静柝到火尽灰冷，原来我早知道了。
温暖的夜风包裹着他，正值深夜，厚重的云朵盖住了夜空，看不到月亮。刚还在喧嚣的夜风变得安静下来，马尔科蹲了下来，抚摸着冰冷的石刻。
——抱歉，我什么都做不了了，我无言的目送着你离开，连带着最后没有亲口告诉你的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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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马尔科买了一副火红色眼镜，用着顺滑的羽毛笔在日记首页写下了这样的话：
“戛然而止的，是我曾经拥有的。
不过我想一切都结束了，连带着最后的想法，还有我没有传达给你的话。”日记的封面有了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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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老爹！”艾斯朝着老爹扑了过去，突然他猛地起身，焦躁的说着，“老爹，你有没有看到一个黄色头发的？”
“马尔科？”
“不是不是……不不不，也是也是。”提到这个名字之后，艾斯更加焦躁起来，老爹抬手打断他。
“艾斯，马尔科还有一句戛然而止的话没有让你听见，是‘我喜欢你’。啊，对了，你要找谁来着？咕啦啦啦啦。”
恍惚一阵子的艾斯，笑了出来。
『小剧场1』
“喂喂，艾斯，怎么都不理我啊。”那个标志的飞机头出现在艾斯眼前。
“是……是萨奇！！哇，你小子在这里相当的恣意了！”
“那是，我做饭的手艺也变得精湛起来了。话说，你猜我找到了谁？”萨奇一把搂过艾斯，奸笑道，“我找到了一个和你超级像的！！漂亮妹子！”
“和我像……的妹子？”艾斯不解的皱起来了眉头，碎碎念道，“不会和我一样不……”
“你小子想啥呢！”萨奇笑着拍了艾斯的头，“我带你去。”
“我和你说，脸上也带着雀斑，眼睛也和你像，皮肤也是超级白！最重要的是性格！”萨奇比划着。
“叫什么？”
“叫……叫波特卡斯·D·露玖”
“那是我妈妈！！”艾斯笑着掐住了萨奇的锁骨。
『小剧场 2』
“我说萨奇，你在这里有没有看见过一个黄头发的？”
“谁啊，马尔科？他要来不就和你们一起来了吗？”
“去你的，那个菠萝头大叔才不会死。”
“咦～那你说谁？”
“黄头发，脸上带疤，叫萨博。”艾斯指了指自己身上被打叉的S刺青。
“我没看见过一个黄头发的呀。”
艾斯愣住了，良久之后，从天上向下面远远看去，说道
“我就知道萨博，没有来天堂。”
『小剧场 3』
“以藏最近怎么样？”
“我去抓黑胡子了，我怎么知道。”
“这样啊……”
“但他哭了一晚上。”
“什么时候？”
“你离开莫比迪克号的时候啊。”
“噗……”
“马尔科以前怎么样？”
“老样子。”
“这样呀……”
“他和你说了吗？”
“说了。”
“不错诶！”
“但我们谁都没有从对方口中听到，话全是戛然而止的。”
